渔江色
摄影/后期/配文:秋瞳
模特:月亮湾职业渔民
婺源连续几年过去,每次在匆匆旅途中,只照到寥寥无几的图片,一路风光尽收眼底,满心的感慨化作只字片语,信手整理,与君共享婺源之美!
渔江色
清泠寻色,氤氲渔画,江湾绣春秋……
一网尽收江西春
斗笠蓑衣傲风骨,渔尽天下知命雏。
竹筏一叶行天方,问水长去是归路。
麓归者
在对父辈的描述中,大抵善于用那一张脊梁、一抹背影来诠释他们佝偻而又决绝的姿态。
那承载着太多的隐忍和坚持,原以为他会在记忆的角落里一点点的趋于腐败和霉变。
有一天,却突然发现,还是的确良中山装,灯草绒吊腿裤,年满四十的父亲,正沿着家乡的稻田,推着一把掉了一只脚蹬的永久牌大车子,与我邂逅。我想和那时一样,在听了一个家伙悄声嚷嚷着“俺爹从城里回来了”的时候,指着父亲冲玩伴们大叫:“胡说,那是俺爸,不是你爹。”而回过头去,玩伴们一个个藏猫猫般的陡然消失,父亲用陌生而又亲切的眼神瞥了一眼三四十岁的我,看到贼一样,把眉毛蹙成一团,却没有说话,从我身边脚步硬朗的穿过。
所以记忆,有时候是个挺让人伤感的玩意,能看到它,却触手难及。惟有一张照片,一声喟叹——逝者如斯夫哇!
春夜之花
在这恋人像春蝉一样,正在土壤中蛹动的季节里。夜晚的桑榆,便会和爱情一样美丽如花……
竹影楼筏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笔墨依稀,又芳踪依稀;浸泡一掬茉莉,又涂鸦一笺相思;潮舍愁烟踱寡,又看今日晴未?”
是谁说过,我会回来?是谁说过,我会等待?是谁让枯竭的老房子挑起了洋洋喜气的点滴?是谁让呆滞的冷眸踏过了幽魂的步履?是谁傻傻的哭出了歌声?是谁痴痴的拥紧了幸福?是谁?是谁?是谁?我一遍遍的问,一遍遍的想。是佛的恩赐?是缘的遗弃?是生世的债?是轮回的苦?
多年后,可是批香带翠、手持芳馨的少女,依旧倔犟的独立于巷口?情深款款的、翘首待望着旅途中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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