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墨堂主 于 2018-4-11 21:13 编辑
一晃二○一八都到了四月份,偶尔打开二○七的文件夹,看到一张张照片历历在目,一个个瞬间一张张笑脸都是那样的亲切。 摄影是在和人打交道,用镜头记录难忘的瞬间,我们只是记录者。 记得八五年在部队学习摄的时候,就从拍摄新兵生活开始,从生活到训练,从练习场到演习地,走访边防哨所,参加防汛抢险及扑火救灾,火热的部队生活练就了与人打交道的方式,拍出过很多难忘的场面,记录了很多战友之间的情怀。 转业回来后,也偶尔拍一些有意思的照片,报刊也偶尔发表一些。随着胶片慢慢淡出摄影市场,相机慢慢的也就躺在摄影包里了。让我最刻骨铭心的汶川地震,当时我们组织了二十人的老兵救援队进到映秀镇,出发前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买到胶卷,那些感人的场面就在我眼前闪过而没有办法记录。 这不得不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要想把摄影捡起来,就必须学习数码相机,学习数码相机就必须学会使用电脑。 痛定思痛后,一二年还是咬牙买了数码相机和电脑开始学习数码摄影。说实话那时连数码是啥子都不晓得,见啥拍啥乱拍一气,也不晓得还有后期。后来遇到了舟戈老师,教我选题选片做图片后期,还教会了五笔打字,从那时起,才算找到了方向。 一六年参加了省摄影函授学院,有幸被省网评为当年十佳摄影师。接到又参加了北京摄影学院高级班学习,与名家交流学习,慢慢地有了相对成熟的思路。 这两年上过帕米尔高原,和爱国的塔吉克人交朋友;到过呼伦贝尔,和牧民一起喝酒言欢;去过温度超五十度的吐鲁番,与库尔班大哥葡萄美酒夜光杯;到过零下三十八度的东北,和东北汉子煮酒论英雄。去得最多的还是川西高原,那里有我们的牵挂,有惜缘爱心志愿者的家。在摄影的路上,不仅记录了少数民族地区生活的变迁,还收获了资助贫困地区儿童的快乐。 去过两次不通公路的汉源大渡河上的古路村,有一家因病致贫的彝族家庭,经网络报道后得到了社会的帮助,至今也有联系,还经常打电话说寄一些土特产,被拒绝了。 一路上难忘的事很多,难忘的人也很多,忘不掉那纯真的笑容和那期盼的眼光。我认为摄影不仅仅是照相的乐趣,同时还有对社会的责任。我们拼的不是长枪大炮,是镜头后面的思想,以及文学的修养,艺术的修养和丰富的人生阅历,并对照片的社会价值有深度的思考和主张。我们记录了时代变迁,今天拍下的东西,明天就成历史。把拍摄的生活碎片发出来,也是一种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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