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信吾,《Takuji》 若木信吾的《Takuji》和石内都的《Mother’s》中的家人肖像都能够唤起观者的记忆与感情,并与之共享。不管照片拍摄的是摄影家自己的祖父还是血亲,观看照片之人,都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祖父的背影以及深深地镌刻着皱纹的侧面。而石内都的照片拍摄的是母亲的遗物,肉身的不存在反而能够让母亲的形象鲜活地浮现出来。然而,这里所说的母亲形象并不是石内都的母亲,而是观看者的母亲,或者说,是每个人心中所共同拥有的对“母亲”的感情。 石内都,《Mother’s》 和“家庭之为何”这个问题一样,“家庭照片之为何”这个问题终究是找不到答案的。只有照片能够原原本本地承载这样的不可知性与不确定性,这也许不能说是拍摄家人的行为吧,而是通过收集时间与现场的断片来勉强维系,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够让“家人似的感觉”的界线浮现出来。对摄影而言,再没有比家人更好的拍摄对象了。家庭照片才是“写真式的”照片。正因为这样,才将照相机对准了家人。于是,依靠摄影这种手段,家人也就全都成为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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