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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财轶事之七:
刘财遇媒
戊子岁,霜序月,初三日,恰五九国诞。假七日,或出游,或探里,或朋会,俱去焉。财无事,凭窗窥之街衢。青春恋人,勾肩搭背,呢喃私语;中年伉俪,挽手搂腰,昵之言表。财触景生情,凄凉之意油然而生焉。 兀自怅然间,甥携眷驾乘至,语之曰:“尊至有日,何奈俗务碌碌,无暇恭迓舍聚,疚之久矣。值节,苟得闲,酒肆小酌,籍抚愧意也哉。” 虚却之曰:“至亲,焉缛节欤?汝偶闲,宜自耍,潇洒些许也哉。吾老矣,无欲求,唯自安哉。” 云:“舅尊值壮,安可言老?好事至焉,今酌必赴也哉。前时,学谊曾语,彼有外姊,年四旬,寡居 ,意欲媒尊。须臾途次,学谊电告,言姊昨至,约今聚焉。今酌,敢不两全乎?” 财蹈足舞手,雀雀跃跃,同甥赴焉。 至肆,佳丽抚椅候坐,奉茶献果,谨恭至微焉。财,侍人者,今被侍,不习甚矣,惶惶若背芒,恐恐若椅针焉。甥危坐屡示,亦莫禁哉。 俄顷,总裁导妇至,财谨立候坐,毕恭毕敬尤为逢迎。甫定,总裁引妇示财曰:“此,愚外姊也,晋地吕梁人,昨来,以为引见也。” 亦牵财示妇曰:“此,刘财者,学谊舅尊,祖居豫宛白水,事厨吾司焉。” 财视妇,妇亦视财,意之幽幽也哉。秋波暗送,眉目传情,相予甚悦焉。甥窥窃喜,示以内子,子会意,起曰:“至谊,毋虚。恕直言哉,吾窥汝尔,年相当,貌相合;命亦同,运亦共。莫若结为秦晋,双栖连理,岂不是佳话佳事哉?” 甥鼓手称善,弟鼓掌曰佳;财、妇亦赤颜羞色,点颏言诺。 随示佳丽布菜肴、上酒水,言来语去,礼尚往来;投筯行令,推杯弄盏;欢畅淋漓,皆大欢喜也哉。 善哉!善哉!众目睽睽,亮眼利睛焉。尔操尔行,人岂弗知欤?乃品乃德,众安不晓乎?事端务正,好运孰无顾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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