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地方在两千多年后,现在是什么样子。这是一个诱因,是最初的动机。于是花费了差不多六个月的时间,搜索考证了一批资料,然后就决定回来去看一下,能不能做这个东西。当时完全没有想法,是什么样或者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做这个事,只是想先去看看。再往后就是寻找一个自己的视觉和自己的美学、自己的观念在于东方传统的美学当中的一个位置,变的更抽象自我。观者也不必知道我拍的是什么地方,哪首诗,但是能感觉到我要传达出的东西就可以了,所以很多东西只要把它藏在后面就好了,它会自然的充实完满。没有必要像西方的观念一样需要说得明白,很多东西没有必要说得明白,你的意识中有了就有了,没有就没有无所谓。 虽然我平常的生活是非常稀里糊涂的,但是我面对作品是比较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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