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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刘远《红色影像之旅》摄影作品展 [打印本页]

作者: 十里河    时间: 2016-3-14 09:46
标题: 刘远《红色影像之旅》摄影作品展
刘远《红色影像之旅》摄影作品展
2016-3-10 11:40| 发布者: cpnoz| 查看: 306| 评论: 0|原作者: 刘远|来自: 中国摄影在线


摘要: 一、作品往届影展相关资讯1、作品参展2012年第12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获新闻报道类摄影作品奖。2、2015年04月11日— 05月11日,北京798艺术区 映画廊举办展览。3、2015年6月6日—7月6日,在广东省艺术摄影学会,广州 ...



一、作品往届影展相关资讯
1、作品参展2012年第12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获新闻报道类摄影作品奖。
2、2015年04月11日— 05月11日,北京798艺术区 映画廊举办展览。
3、2015年6月6日—7月6日,在广东省艺术摄影学会,广州市白云区下塘西路586号雕塑精品汇举办巡展。
······

二、作者介绍:刘远
1953年出生于中国河南,现居广东。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广东省艺术摄影学会副主席。从1997年,刘远开始游走世界,至今已走过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100多本摄影画册。这期间,刘远把镜头重点对准了世界上现存的以及已经发生转变的前社会主义国家,开始了独具特色的“红色影像之旅”。六年间,他前后拍摄了21个这样的国家。
刘远除了出版画册,他还通过展览的方式传播自己的摄影作品,他在国内外举办40多场展览,让人们看到并分享他所记录的世界风情。2008年9月,他的画册《极地》获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中国优秀摄影画册大奖;2012年9月,他因《红色影像之旅》展览获平遥国际摄影大展新闻报道类优秀摄影师奖。他的作品和画册被多家国内外美术馆图书馆收藏。

三、影展相关文章
拍摄在社会主义大道上
最早认识刘远先生是在2008年的平遥摄影节,当时看到他拍摄的朝鲜照片,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后来又看到他拍的古巴,我于是产生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做个现今世界上最具特色的两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图片对比?不久,一个名为《红色影像之旅》的摄影专题在《像素》杂志刊登出来,古巴和朝鲜,这两个看似遥远,地理环境,人种形态完全不同的国家,却又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之后的几年,刘远又去拍了几个前社会主义国家,比如捷克、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俄罗斯等,每次回国他也会把图片发给我看看,2012年的平遥摄影节,刘远找我帮他策划一个展览,那时候他已经拍摄了除朝鲜和古巴外的10个前社会主义国家,展览的名字本来起的是《拍摄在社会主义大道上》,但平遥摄影节组织方不同意这个名字,于是我们仍然使用了《红色影像之旅》,那个展览的场地很有意思,是一个布满了巨大高炉的破旧的厂房,我们把展墙刷成了红色,为了找到满意的红,工人们整整刷了三遍。为了营造气氛,我们还搬来一台老电视,循环播放前南斯拉夫著名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12个国家的近200张图片,红色的展墙,以及锈迹斑斑的巨型机器,配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经典的音乐和台词,让这个展览有了一种魔幻般的穿越时空的感觉。那年平遥摄影节,刘远获得了“优秀摄影师奖”。
也是在那一年,我们决定策划出版刘远的这本《红色影像之旅》画册。编辑的工作是漫长的,两年时间过去,这期间刘远补拍了格鲁吉亚、蒙古国和越南,这样,世界上主要的前社会主义国家和现社会主义国家,刘远就基本都拍到了,最终,我们从几万张图片里,编选出200多张照片进入这本画册。这是一本厚重的画册,它寄托了刘远某种复杂的情感,因为在中国,像刘远这个年纪的人,几乎都会有一种很浓烈的“社会主义情结”,他们的青春就是伴随着《共青团之歌》、《喀秋莎》、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山楂树》等等这些苏联歌曲度过的。今天,当刘远真正靠近并且走进这些曾经的以及仍然坚守的“社会主义国家”时,时空交错中,他感觉到的是终于实现了一个久远的梦想。
刘远,曾经满怀社会主义革命理想的一代中国人中的一员,如今他成为了一位几乎走遍世界的自由摄影师,他住在中国南方一座城市的私人别墅里,驾驶着属于私人的越野车,但他的心仍然魂牵梦绕,流连在过去与今天的记忆中。
那日松
2014、10

刘远——理性的直觉
在1960年代早期,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麾下有诸多的社会主义国家,古巴、蒙古、朝鲜、北越,以及中国都是其中的一份子。今天,苏联早已不在,社会主义国家联盟早已分裂,十五个苏联联盟国也已成为独立国家,八个“东欧卫星国”: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民主德国,匈牙利,波兰,罗马尼亚和南斯拉夫也各自成为独立的国家,其中几个甚至分裂成了数个不同的国家或地区。而在50多年前,共产主义的坚固堡垒曾经是对立于西方“资本主义阵营”而建筑的跨越地理区位的理想主义象征。
在2008到2013年间,刘远,这位勤勉的旅行者、多产的摄影家走访了这21个存在于这一早已解散的联盟中的国家,每次他走访这些国家时都会在当地待上几周的时间。《红色影像之旅》是摄影家对于这些国家当下状态的个人“视觉印象”,同时这些印象关乎摄影家的人生经历。在匈牙利事件爆发之时(1956年),刘远才刚刚3岁,而匈牙利事件也似乎与中国的“反右运动”有着相当的渊源。在大跃进和1961年中国与“苏修”决裂的时候,刘远还是个孩子;当中国迈入十年“文革”与世界切断了一切联系的时代,刘远是一位少年;当这个国家下定决心践行改革开放步入现代化,刘远长大了,成为了一位年轻人。
上世纪60年代早期,当我还在巴黎上学的时候,我曾有幸去往7个国家旅行,这些国家是刘远在40年后将会去到的21个国家中的几个。1961年的夏天,我正巧在柏林,这一年,东德开始修建那堵横亘在东西两德间的柏林墙。1965年,我曾去往乌克兰、俄罗斯、白俄罗斯、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如今,统一在苏联的三国已经分裂,捷克斯洛伐克也分裂成了两个国家。好奇心引领着刘远的旅行,同样也让年少的我开始了那段旅程。我也曾追问,或是试图去理解,在所谓的“铁幕”背后,“那里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在那时,外国人不能在这些国家拍摄任何照片——按照刘远在画册中的描述,在今天的朝鲜,这样的限制甚至更加严厉。仅有少数的摄影师如罗伯特·卡帕和亨利·卡蒂埃-布列松等人曾获得过社会主义国家的官方邀请,从而在其国家进行拍摄活动,即便如此,政府对摄影师的拍摄也有诸多限制。
本来,除了苏联社会主义的宣传影像,记录和反映当时社会主义国家状态的照片就很稀有,刘远的摄影项目就更加令人耳目一新。在我这个西方人眼中,这些照片的动人之处在于它们代表了一种“来自中国的视角”。许多西方摄影师曾经在1989年柏林墙倒塌后周游了前“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但是像刘远这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游览了如此数量繁多的前社会主义国家,无论对于西方还是中国摄影师都是不多见的。
作为一个摄影师,刘远的拍摄方式是灵活而不囿于传统教条的,这些照片是当下流行的直白影像叙事,却关联着摄影师心灵深处的思考,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一种“怀旧”,是一种纯粹的“幻想中的印象碎片”的视觉积累。这些照片并不从摄影常规的美学样式出发,“理性的直觉”或许可以更准确地定义刘远的拍摄方式和图片风格,这样的方法和风格也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红色影像之旅》如万花筒般投射着源自历史两端多彩的视角——一端源自过往,一端源自今日,这视角是独立的眼光和间接的见证。刘远对过往和今日的观察启发着我们对影响了世界几十年的两种意识形态的思考,其中有对立,也有统一。宏伟的共产主义宣传画和雕塑最终还是为消费主义的巨幅海报和广告牌覆盖了,另一个视觉上的虚幻天堂取代了前者。然而二者间最大的差别在于,我曾经在旅程中感受到的,那曾经飘散在这些国家中无处不在的恐惧已然不见。
刘远的画册也像是制作了两个分段的时空胶囊,这两个胶囊展现的,是当今世界里我们所面对的不同意识形态间的冲突。
罗伯特·普雷基 (美国联系图片社总裁、著名策展人)
2015、4、6  

红色之后
刘远所拍摄的系列国家地区恰恰都是冷战时期的社会主义阵营范围。这是一个左右20世纪国际历史的巨大的实体存在。他们的别称也称为“社会主义大家庭”。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由于纳粹法西斯德国的东进侵略,让欧洲东部的众多民族国家成为一体。也被侵略的前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在欧美等国的帮助下,开始了抗击法西斯的卫国战争。经过近五年的艰苦奋战,终于将法西斯赶回了德国,顺势也解放了东欧广大的地区。战争结束后,在苏联的领导下,这个地区的一些国家实行与苏联一样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制度,并联合在亚洲的相同制度国家组成社会主义阵营,阵营国家总数曾经达到17个。这一阵营不但在军事上结盟,而且也在经济上形成共同体。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这个阵营是对抗资本主义世界的一个巨大的堡垒。也被资本主义世界称为“红色阵营”。
不幸的是,因为高度的集权化,导致了这些国家的极端官僚化,一个巨大的官僚阶层终于泯灭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想,并导致社会矛盾的积累并不可调节。于是,这个阵营随着1991年的苏联解体而不复存在,成为一个终结的特殊历史。
刘远是一个经历过红色岁月的人,他的一半生命是在相应的意识形态中度过的。他一定对社会主义阵营的兄弟国家怀有居于自身生活历程的情感。于是,我们看到他对这些国家的摄影。这也是一个访问夙愿的实现,因为这些曾经只能想象的国家在全球化的今天已经并不遥远。遗憾的只是这是一个迟到的访问,因为红色的历史已经结束。于是,我们在刘远的摄影中,看到的是回归历史本来面目的社会生活。那个曾经作为想象的,给予我们共产主义理想力量的“社会主义阵营”早就随风远去了。所以,刘远的摄影,既是对自己经验的致敬,也是对历史的致敬。毕竟,我们都从其中走过。
2014、9
鲍昆

四、评论文章
1、泰基·福瑞尔(美国摄影杂志DAYLIGHT编辑)
这是一组刘远在2008年坐火车旅行朝鲜途中通过卧铺车厢的窗口拍下的照片,在一定程度上描绘了朝鲜现在的农业景象。
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如此广泛描述朝鲜乡村的农业合作和住房制度的图像。我们——非朝鲜观众,在此之前也从未得到过用于打开朝鲜政治、社会以及经济结构的视觉描述大门的钥匙,而这些影像展示了成千上万朝鲜家庭在实践和现实中的日常生活。
(摘自纽约摄影节“红色土地”展览的策展人语《红色土地》)
2、麦克尔·伊特科夫
我问自己,“在超过半个世纪的南北分裂的今天,我了解朝鲜什么呢?”。我们会聪明地回答说:“一点都没有,但是让我在Google上找找…” 到最后我们会回答说,在我们强大的网络搜索系统里和我们西方世界的头脑中,这个国度至今是一片空白。就是对朝鲜有一些想象,我们头脑中也没有图像来和这个神秘的国家联系上。
刘远的这个展览《走进朝鲜》没有向我们许诺它会是有表现性或是诽谤性的。 然而,它让我们去激发我们的注意力,去看,去找,去发现和去理解。对于立陶宛的公众,特别是那些曾在苏联统治下生活的人们来说,甚至是微小的细节都会引发出长长的话题和渗透的记忆。
(摘自《〈走进朝鲜〉把立陶宛的公众带回到了苏联时代》)
3、马晓霖
刘远作为自由摄影人士,摆脱了官样的约束,其朝鲜组照,补充和完善了我个人对朝鲜的间接视觉印象,提升和丰富了我心目中今日朝鲜的生活内容,因此,这是我掌握的朝鲜影像资料中的一次突破和跃升,弥足珍贵。抛开影像不谈,仅从观照朝鲜真相,研究朝鲜现状和纠正外界对朝鲜的误读而言,刘远的这组照片是有相当价值和意义的。
倘若不信,请回放我们昨日关于自己的那些影像记录。
(摘自《观照朝鲜的一次影像突破》)
4、宋建民
勾起遗憾的是刘远从古巴带回来的收获——百余张摄影作品和千余字的心情小文。说实话,这些东西让我一下子触摸到了重复了无数次的失不再来的感觉。
……
我看刘远的作品,时不时就会想到我们国家的情况。比如古巴人头攒动的街道之于我国南方某个小镇,黑肤盛装妇女衔着粗大的雪茄之于黄皮肤的北方老妪手擎着长长的烟袋,异国街边列队行走的孩子之于每日所见鱼贯过斑马线的“小黄帽”,不知名的古堡前怪异有趣的小车之于北京城郊的三蹦子。
(摘自画册《徜徉加勒比》序言《边走边想边拍》)
5、王征
刘远拍的这些作品,粗看简单随意,细读起来就会发现别具用心。他说“我愿意拍世界上我没见过的所有东西,并乐意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摘自2009中国丽水国际摄影文化节“远望——古巴与朝鲜”摄影展“策展人语”)
6、杨大洲
应该说,我们这一代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苏联情结,或者俄国文学、艺术的情结——托尔斯泰、列宾、柴科夫斯基,《静静的顿河》、《我的大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至今依然耳熟能详的《喀秋莎》、《山楂树》、《小路》和《三套车》。
……
我如此,刘远亦当如此。是故,游历俄罗斯一直是我上个世纪难舍的向往,但原因种种终未如愿。
2008年7月,刘远成行了。
(摘自画册《行走俄罗斯》序言《同志们来吧,让我们举起杯》)
7、李媚
刘远是中国以摄影行记著称的摄影师,他带着寇德卡的《布拉格1968》进入布拉格。
……
刘远不断的旅行,已经跑了70多个国家。在一种高速的行程中,他的拍摄也格外急促。他不追求艺术的表达,只有一种朴素的愿望:记录下一切眼目所见,然后分享。刘远这种行为似乎源于一种封闭禁梏的生活痕迹。这种痕迹在大多数中国人身上都有。每个人追求自由的表现都是不同的,刘远如今不顾一切地走,就是对铭刻在内心深处难以摒弃的陈旧的生活情节或情绪的对抗以及追求自由的迫切。我观察过刘远的拍摄,发现他盲拍的结果甚至更好。这种反摄影观看的拍摄方式源自什么?也许,源自于他那种顽强的对于自由的追求,同时,也是太过匆忙的旅行中形成的一种习惯吧?我感觉,摄影之于刘远,功能性超过艺术性。他需要的不是完成大师的杰作,他知道自己的局限与不能。他需要的只是在用相机实现自由的快感的同时,也收获一定的公共成果。
(摘自《东欧行纪》编辑手记)
8、段煜婷
摄影家刘远在长年的旅行中,不断地用镜头表达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多年来,他一直保有一个朴实而又宏大的愿望,就是用他的相机去实现一个中国人对世界的观看,为此,他走过了世界许多的国家,甚至南极和北极。
……
他用一种自由的、率性而为的语言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意见,有时候这种语言看上去甚至毫无章法可言,和他合作过的策展人和批评家们也曾经试图帮他改进这种语言方式,最终,没有人能够改变他。他貌似随意举起的镜头中,恰恰消解了记录式摄影中无处不在的自以为是的观看。
(摘自《意志的风景》)
9、金雁
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深入匆匆走过的地方。即便是一些深度旅游,大多数也都是以介绍自然风光、人文地理和异族文化为主的,也许有精美的图片和动情的文字,但着眼点仍在于拉动旅游业。鲜有像刘远、王小平、李媚他们这样主题鲜明的、奔着东欧社会去寻觅“反思苏式社会主义”和“二战踪迹”去的。而这两大主题恰巧是最能体现东欧人民责任与重负的关键词语,因此这本图文并茂的《东欧行记》就格外值得期待。
横亘在西欧与俄罗斯之间的近二百万平方公里土地上居住着几十个民族、近2亿人口、现在有21个国家的这一片区域。长期以来属于二战后由苏联主导创建的所谓“社会主义阵营”。
……
此后直到“剧变”前,这里建立了当时叫社会主义、现在被称为斯大林主义的那种模式。就像波兰最后一任共产党(统一工人党)总书记拉科夫斯基谈到苏联模式时说的,“因为这一制度里,既没有自由,也没有公正”,他们仅仅依靠的是苏军的武力镇压。记忆犹新的专制经验更加激发了中欧人民对抗专制的决心,1956年的匈牙利事件、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1980年的团结工会的崛起和东德人逃出“柏林墙”的抗争,都体现了中欧人民对斯大林模式的唾弃。在他们看来,1989年的东欧剧变才是二战真正的结束,此后转轨的道路虽然并非一帆风顺,但一个新的未来是值得期待的。本书所展示的画面和文字,就是他们这一段世道与心路的反映。
(摘自《记忆与表达——东欧行记》前言)

五、作品欣赏
地点:阿尔巴尼亚(刘远 摄)
地点:波兰(刘远 摄)
地点:朝鲜(刘远 摄)
地点:德国(刘远 摄)
地点:俄罗斯2(刘远 摄)
地点:俄罗斯(刘远 摄)
地点:格鲁吉亚(刘远 摄)
地点:古巴(刘远 摄)
地点:捷克2(刘远 摄)
地点:捷克(刘远 摄)
地点:罗马尼亚(刘远 摄)
地点:马其顿(刘远 摄)
地点:蒙古国(刘远 摄)
地点:塞尔维亚(刘远 摄)
地点:斯洛伐克(刘远 摄)
地点:匈牙利2(刘远 摄)
地点:匈牙利(刘远 摄)

地点:越南(刘远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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